“还想跳舞么?”
安宁放下酒杯,“想啊。”
唐北燃带着她往灯下转,刚开始两人还保持着跳舞的姿势,很快就变成抱住了彼此,安宁靠在他怀里,异常安心。
口腔还有红酒的余味,刚才入口只觉得辛辣之余有股甜味,这会儿后劲窜上来,脸开始发烧,又热又红,胃部也有些灼热。
慢慢的,唐北燃带着她踱步到桌边,在柔美的音乐声中,弯腰将她缓缓按上去。
安宁松开唐北燃的唇,喘着气躺在桌面上,感觉酒精从脑袋开始慢慢往身
体四肢蔓延,她全身发热,也不知是高兴还是什么,自顾自笑起来,看到唐北燃饮了口酒,俯身吻住她,将红酒从嘴里渡了过来。
以前在夜场时安宁见过有人这么干,当时只觉得恶心,感觉脏极了,可现在角色变成她和唐北燃,她却丝毫不反感,这大概便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。
安宁吞咽了红酒,轻轻吸唐北燃的舌尖,他嘴里全是红酒的香甜,她勾起脖子将唐北燃嘴里的味道全吸过来。
唐北燃又喝一口,两人从嘴对嘴渡酒变成热吻,在热吻里,他一颗颗解开安宁的扣子,拨开扯掉,解开内衣,拨开再扯掉。
安宁上半身赤裸了,唐北燃将半杯红酒倒上去,低头去吻那颗嫣红的乳头,将湿意裹在乳头上,安宁忍不住嘤咛,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,她沉醉在唐北燃的亲吻和爱抚中,眼神渐渐迷离。
这一次,是安宁主动脱了裤子。
当红酒从上空浇灌在阴部时,安宁身体立刻软了,她大腿根发麻,阴道里好像有只手在里面搅得她不得安宁,下身奇痒无比,安宁像条蛇在桌面上扭曲,主动支起双腿,张得大开,任凭红酒从小腹从阴阜从阴毛上流淌而过。
外阴湿了,阴道也湿了,淫水和红酒混合在一起,空气里满是香甜和醉人的味道,安宁大脑和呼吸滚烫,她用力吮吸空气中的气味,本是想减轻身体的焦躁,可越闻越热,越闻身体越痒,她上半身急躁地扭动,大腿更是往边上压,张到最大来邀请异物进入。
唐北燃终于来了,他将昂贵的红酒入口,再用嘴唇罩住阴道口,收紧口腔将微凉的红酒往阴道里送。
阴道的肉壁受到刺激,不由自主开始收缩,在几秒的持续刺激后,唐北燃的舌尖也进来了,在阴道口里面一点的位置轻轻搅动抽插。
安宁断断续续呻吟,一只脚抬起伸到唐北燃的肩上,她轻轻踩上去,感受他温热的舌尖在阴道内搅得红酒啧啧作响,又舒服地将另一只脚踩上去,享受着唐北燃带给她的口交盛宴。
在舌尖抽出时,红酒也缓缓往外流,唐北燃舌头一舔,入嘴的有红酒也有淫水,他卷入吞咽,感觉红酒在阴道内裹了一圈,竟只剩下了甜。
他再去舔阴蒂,这颗柔软因情欲和刺激早就悄悄变硬,含在嘴里像个软糖豆子,又带了几分红酒的芳香,在嘴里拨弄时让安宁的叫声更大更急,唐北燃适时将手指插进阴道,他一下插入两根,让安宁在瞬间得到满足,指腹摩擦着肉壁的皱褶从口上到里面,直接用最快的速度抽插。
安宁的大脑此时已被酒精占据,她和平时动情的样子截然不同,以往在被挑逗操弄时,她只是忍不住会浪叫而已,今天大概是因为醉了,嘴里开始胡言乱语,将平时完全不会说的话趁着醉意和快感全部说了出来。
“求求你再快一点再深一点……里面好热好舒服,水……好多水……”
唐北燃本就兴奋,被她淫声浪语弄得更像是点了把火,一边用两根手指干着她,一边问:“什么东西再快一点深一点?”
“你的手……插得我好舒服,我想要顶到最里面……我要高潮,求求你把我弄到高潮……”
唐北燃的火梗在小腹上,哪里还能经得住安宁这样喊,他没等把安宁弄到高潮,直接拔出手指将已经释放出的硬物插入了阴道内。
两根手指对于安宁来说已经很粗了,可当阴茎进来的那瞬间,她才是真正被填满,原本已经快感聚集的阴道被阴茎这么猛地一入到底,竟像烟花一样炸开,那翻滚的气流直接将她送到了高潮。
阴道急剧收缩,阴茎抽出时带出大量粘液,这让唐北燃做起来更舒服,他一刻不停歇地抽插,在安宁赤裸肉麻的胡言乱语中精液全部射入了阴道。
“不要拔出来……插在里面好温暖好舒服……”安宁两条细腿缠着唐北燃的腰上,阴道缩紧夹住阴茎。
唐北燃喘着粗气,重新和安宁热吻在一起。
在两天之后,安宁得到了一份资料,是她之前拜托唐北燃让人查询的东西。
在打开文件袋的几秒钟,安宁甚至还抱着一丁点的希望,期待是自己弄错误会了,那样最起码虽然给了四十万,但至少没被人戏耍欺骗,可当她抽出文件前后看了一遍后,一颗心慢慢变凉。
如她猜测,那个玩秋千的小女孩就是方思颖和男人所生的女儿。
原来当年方思颖高中退学不是因为受家暴阴影导致的自闭症,而是因为爱上了高中的班主任,而班主任大她十几岁,早就有了家室,可年龄和身分之差并没有影响两人,他们相爱并偷尝禁果,后来被人发现举报后,方思颖被退学,班主任也被开除。
退学没多久方思颖就被查出有孕,蔡娇找人去男人家里闹,对方赔偿了一笔钱,蔡娇带方思颖去医院流了产,后面方思颖就再也没去过学校,本以为时间一长,这件事情就会被尘封,可没想到方思颖私底下背着蔡娇,男人背着妻儿,两人还在偷偷联系往来,几年后方思颖再次怀孕。
男人的妻子受不了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终
于离婚,带走了孩子,这下两人越发肆无忌惮,方思颖直接搬到男人家里,两人过起了小日子,可男人父母痛恨方思颖,再加上蔡娇又三番五次闹,方思颖再次被带回去,但那时方思颖肚子已经很大没办法再流产,于是这才生下了一个女儿。
蔡娇自然不会要孩子,在得到一笔赔偿后将孩子抱给了男人,而男人父母虽厌恶方思颖,却也不舍孙女,便养在了身边,但根本不让方思颖去看望小孩。
两人的恋情在当地备受非议,又遭遇双方家庭的坚决反对,方思颖终日郁郁寡欢,和蔡娇的关系如履薄冰,而蔡娇这几年来为方思颖操碎了心,因这件事情也被人指点笑话多年,她几乎是放弃了这个女儿,但又不甘心,所以和方思颖私下协议,只要方思颖给她赚到钱,以后就不再管她。
这一年蔡娇托人到处给方思颖相亲,以女儿有阴影患了自闭为由,专找些残疾或智障的男人,等结婚过不了多久再找由头离婚,然后从中获取彩礼。
蔡娇捞了不少钱,和男朋友过得潇洒,渐渐也不再那么约束方思颖,任由她偶尔偷偷去找男人,而男人年纪越发大了,因当年的事情也一直觉得万分亏欠方思颖,所以明知道这些却也不计较,只等着方思颖帮蔡娇干完最后一笔后一家人能团聚。
安宁看完,气得发抖,将资料装入文件袋出了门。
她在路上仔细想了很久,还是觉得应该报警,蔡娇和方思颖已经算是诈骗了,而且光她们就被骗了四十万,而蔡娇和方思颖能做出这种事情,说明她们的人品已经坏透了,就算她和安彩拿着证据找上门,恐怕她们也不会承认。
安宁过去时安彩正在家看电视,安庆坐在地上玩积木,两人见她进来,前者翻了个白眼并不搭理,后者开心地爬起来将她拉过去,“妹,陪我玩!”
安宁柔声哄安庆先自己玩,确定方思颖不在家后,将文件袋扔在安彩怀里。
“小贱人你这什么态度?!”安彩直起腰杆就骂,安宁看着她的嘴脸,真是对她一丁点都同情不起来,她语气平和,说:“你先看看再骂吧。”
安彩疑惑地皱眉,将资料翻出来看,越看脸色越青,一口牙咬得咯咯响,一下子跳起来:“好啊,我早觉得不对劲了,原来真的有问题!我这就去找那两个臭婊子算账!”
“你怎么找她们算账?用嘴骂吗?能不能把四十万骂回来?”
安彩一僵,没了方寸,跺着脚着急地问:“那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啊?”
安彩从来如此,只知耍泼蛮横,真让她用脑子解决事情,她是死都想不出办法。
“报警,方思颖没有怀孕,那张孕检单是假的,上面写的很清楚,这一切都是她们母女俩的骗局,等过些日子,她就会跟你起争执,让你推她然后装流产,再以此为由和我哥分手,上回她们就是用的这个套路。”
安彩慌忙点头,“不行!报警,报警!”
孕检单虽然在蔡娇手里,但当初安彩拍过照片跟几个姐妹炫耀,这也算是一份证据,还有转账记录等等,安宁和安彩在派出所一共做了快两个小时的笔录,这才算结束。
“等下那个小婊子回来,我先把她关起来,不然她要是哪天跑出去不回来了怎么办?”
安宁一听,忙阻止她:“我们现在已经报案了,接下来等着警察去查明真相还我们公道,囚禁是犯法的,你千万不要冲动行事!”
安彩气得眼都红了,她刚才在警察面前又哭又骂,就差没躺在地上打滚以,让安宁尴尬得要死,见她一脸不甘心,安宁警告她:“你可千万别钱没要回来,倒还把自己搭进去了。”
“我也没那么蠢!”
两人在警局门口等车,等了会儿,安彩记起什么,突然问:“你交男朋友了吧?”
如果是别人问,安宁会很幸福地说是,可安彩是什么人?她不会关心自己,更不会祝福,所有问候全部带着目的和算计,所以安宁答得含糊:“还不算。”
安彩不信,笑眯眯说:“我可是你妈,你别骗我,我上回在窗户都看到了,你跟他都抱在一起接吻了还不算男女朋友?哎,我看他还开着车,是做什么工作的?家里有没有钱?”
从家里看向小巷口有段距离,又是夜晚,安彩根本看不清楚什么,只知道是个男人,边上还有辆车,但再怎么看不清,安宁还是认得出的。
“都是一般的家庭,我工作普通,上哪儿认识富豪。”
安彩一听,表情顿时失望,“那种穷逼你就别跟他来往了,你以前在夜场上班的,难道没有认识什么大老板吗?就应该找……”
安宁见她扯这些,也不叫她,直接往反方向走了。
她下午请了半天假出来解决这事,等回家时已经快四点。
安宁感觉困得不行,想在沙发上躺会儿,睡下没十分钟,门铃响了。
这个点安宁不知道谁会来,她揉揉眼去开门,没想到门外站着的是唐北芯!
安宁很长时间没见过唐北芯了,看到她颇为惊讶,唐北芯看到她也
显得很震惊。
“你找我?”
话音刚落,唐北芯便是一声冷笑,将她推开径直往里面走。
“哎,你干什么啊!”
唐北芯根本不理安宁,直接去卧房,在看到双人枕头时又是一声冷笑,然后打开衣柜门,等看到唐北燃的衣服,直接转怒,“我说为什么这段时间永远在别墅里等不到唐北燃,原来是跑来小金屋了。”
她说话难听,安宁正要开口,唐北芯瞪着她讥讽:“你这个妓女还真有点本事,能把我弟弟从恩客变成金主,还把你藏在自己的公寓里面。”
“你说什么?这个公寓是唐北燃的?”
唐北芯语气鄙夷,“装什么?你还不知道?你跟我弟在一起不就是看中他的钱了?我告诉你,别说这间公园,隔壁那间,还有上下两层都是我弟的,你一间都别想住,马上给我滚出去!”
安宁胸腔一震,立刻回想起当初和柳盈盈吃饭时的对话,她带自己进来看房子说免租的那些话,还有唐北燃莫名其妙在这里出现……
这一切的一切,搞了半天,竟原来都是唐北燃安排的!
酸涩从胸腔往上冒,安宁有些难受,又有些想哭。
“难怪唐北燃也不帮我报复林杉了,就他这每天呆在温柔乡的样子,哪里有时间报复林杉!”唐北芯语气恨恨。
安宁看向她,不气只笑:“唐小姐,我现在住在这里,我是主你是客,麻烦你嘴里放尊重点,我现在不欢迎你,请你出去。”
“呵。”唐北芯嗤笑,“你是什么东西?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?我告诉你,别以为攀上我弟就是飞上枝头当上了凤凰,妓女永远是妓女,就算你现在被他包养了,充其量也最多从妓女变成二奶而已!”
安宁觉得唐北芯好可笑,时至今日,她以为自己说两句难听的话就会让她羞愧满面躲起来吗?她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胆小鬼了。
“哦,对了。”唐北芯正要转身走,又去看安宁,她忽然放缓声音放柔语气,从包里摸出一张烫金的红色请帖塞到安宁手里,万分嘲笑地说,“唐北燃明晚的订婚宴,你和他那么好,一定要来祝福他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