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小寒后来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才敢下地,不过屁股依旧沾不了硬板凳,一碰硬面的东西就如蜻蜓点水般疼的弹起。此番是真被打怕了,多些话也不敢与将军说,若见将军有些不耐之色,登时吓的噤声,只觉身后屁股一跳跳的疼。
半月后就是中秋节了。建业城里,中秋节前后连着有三日灯会。因中秋当日将军要入宫与皇上百官一道观灯赏月,于是决定带白小寒先一日去游河,赏赏天下第一繁华之所在的秦淮灯会是个什么样子。
楚大将军差管家提前包好了画舫,化名就说是霍家公子定的船。
白小寒自打知道了这事儿后一直雀跃不已,加之臀上除了还有些青紫痕迹外已算大好,想必定能过个快活的中秋佳节。虽说昔年在春雨楼里受调教,但白小寒未曾接过客,更别说被包了上画舫玩乐。从前常听其他小倌儿说起那画舫里是如何精美绝伦,自己虽不乐意去讨好那些所谓的恩客,却对那众人口中的画舫十分向往。如今能与所爱之人乘画舫共游,自是喜得日日带笑。
将军爱怜他这般孩童心性,又在千客楼里定了餐食,其中不乏白小寒喜欢的各种甜味点心。
八月十四,将军一改往日武人装束,换了身灰色交领长袍,白小寒为配搭将军,也着件艾青色纱袍,在炎夏中十分清爽。
白小寒伺候将军穿上外袍,系好丝绦,配上青玉腰坠,傻傻地看着人道:“天下哪有这般孔武英气的书生。”
将军笑笑,随意低头扫上几眼,问白小寒:“不好看?”
“好看”白小寒耳根子都有些发红,嗫嚅道:“将军是寒儿见过最好看的男子”
“寒儿也好看。”将军极少夸人,捏着少年人精巧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会儿,说道。
“霍公子”包的虽是艘小画舫,说小也能容下七八人,将军虽说孔武高大,与白小寒二人在船舱中尽欢好也是绰绰有余。
白小寒未着下裳,长袍之下就是光裸臀腿,
将军将人抱在腿上坐着,与少年人嘴对嘴喂酒,那绍兴香雪酒甜润,连不会酒的白小寒都有些贪杯。
喝多了娇态便显了出来,白小寒嘴上咬着块卤牛肉就去喂将军。楚天难得有这般放松的时候,大手一边摸索着那长袍下羊脂玉似的嫩滑小臀,不时剐蹭到两股间敏感之地,一边乐呵呵的对嘴接过美人喂来的美食,舫外是那宝马雕车玉壶光转的美景,只道这世上难再有这般快活之事了。
“将军您多吃些,吃多了有气力。”
白小寒今日特地用了些杜若香膏,动箸举杯间暗香盈盈。将军也有些微熏,看怀中少年眼含春水地侍奉自己,下腹热流涌起,大手狠狠捏着他股间嫩肉,将人扑倒舱中,力气大的画舫都晃了几晃。
“先干了你再吃不迟。”将军咬住小寒耳垂用力吮吸,好像品尝什么珍馐一般。
少年人又疼又酥动了情,往日里都是半推半就的,如今竟主动解了将军衣袍,露出那身遒劲肌肉,玉手抚上男子健壮的胸膛,摸的人酥麻麻的,光裸双腿软绵绵地攀上壮腰,一副求欢媚态。
将军看他难得这般主动,索性抱着人翻了个身,自己靠着厚枕平躺,将少年抱在身上,让对方尽心取悦伺候。
今日将军给他备了好物,是左侍郎今日下朝所赠的一根羊脂玉玉势,据说事先用它扩充后庭,对承欢之人更为照顾。
“将你那浪屁股转过来撅着。”将军掀起少年下摆,大手拍打那滚圆屁股,令道。
白小寒大惊失色道:“寒儿怎能将那污臢之处对着将军。”
将军狠抽肉臀两掌,训斥道:“又不听话?”
大将军愠怒的样子着实吓人,白小寒一凛,只得狗儿撒尿似的抬腿跨过男子身躯,将往日被操干之处对着了将军,却扭捏的缩着屁股。
那肉臀上已有两个清晰掌印,打这角度看更为饱满肥美,将军不吝又给他对称添了两掌,笑骂道:“小娼妇缩什么屁股装烈女?”
若是往日,白小寒定要臊的哭,可今日借着酒劲脸皮子厚了些,既将军说了,笑脸埋在男子粗壮大腿之间,塌腰撅臀顺道还耸了耸,那颤巍巍的肉屁股看得将军喉头耸动,将手边那两指粗的长条之物一点点推进那粉嫩肉穴之中。
白小寒不知这姿势是要做什么,忽的小穴口塞进了个冰凉之物,登时浑身一激灵,颤声问:“将军塞的可是玉势?”
这东西他昔日是知道的,只是将军在性事上向来粗狂有余细致不足,从未用过这号物件,自己偶尔被操干的狠了,后穴会带上血丝,不知用过这玉势后会不会好些。
“屁眼还操不了,该给爹爹作什么?”
白小寒会意,低头撅腚就给大将军含起了男根,时而小舌灵活舔舐钻入马眼,时而又小嘴包着整根粗大鸡巴上下吞咽,小手还替将军抚弄悬垂的囊袋,将两颗大球转核桃似的玩着。
早知着小淫娃这么有本事早该让他多替自己吹吹
大将军爽利得粗喘,眼前都是那塞着玉势的肥嫩屁股
晃来晃去,心说果真还是太平日子好,这般快活事也能享得。
白小寒伺候得脸疼嘴酸,终于受不住,撒娇地转回身趴在大男人身上,对着嘴边颈子狗儿似的舔,轻喘道:“寒儿累了”
这分明是求男人即刻办了他,将军是个武人说话粗鲁,“小浪蹄子,求爹爹干你屁眼就明说!”
说着便取了少年穴中玉势,抱着腰将人一股脑儿按坐在自己雄壮的擎天柱上。
坐着挨操是最要命的,一捅到底直捣黄龙,白小寒又娇又哀地一声大叫,饶是船尾身经百战的船家都心猿意马,差点摔到河里去。
“寒儿坐着自己动,今日好好伺候爹。”楚大将军着力捅弄几下便不动了,坏笑的看着眼前纱衣半垂满面潮红的美人。
白小寒小穴被塞的满满当当,那粗硬男根已触到那点要紧之处可就是一动不动。少年挠心挠肺的想让男人狠狠贯通乱捣,扁嘴抱着人脖子上下抬了几下腚,最后撒泼使赖的倒在男人怀里,对着那硬实的胸膛宽肩又亲又咬,叠声道:“寒儿累寒儿累求求将军”
“求我做什么?”男人鸡巴一顶,勾得白小寒一声娇吟,拖着哭腔喊道:
“求爹爹狠狠操干寒儿!寒儿痒”
将军呼出口大气,这才着力顶胯操弄,只干的花穴口像女子般溢出许多白浆,最后掐着人脖子跪地撅腚又狠插了一顿,才终于是泄了。
放白小寒歇了会儿,二人出到船头,敞衣贴肉依偎抱着,看那秦淮两岸火树流光,嘴边呷着美食美酒,真真是当神仙都不换的快活。
画舫大多是富贵人家包来与佳人狎戏快活的,那船家最是会看人眼色,自不会去打扰二人,老实撑船,只是偷着对那前舱旖旎之色浮想联翩。
第二日便是中秋了,本该是团圆佳节,可那皇上老儿也不知抽了什么风,竟叫百官撂下家眷陪自己赏月,好生昏庸!
白小寒正趴在院里的大缸上,正胆大包天地腹诽当朝圣上,手指拨弄着水,看金鱼在巴掌大的莲叶中游泳。白小寒忆起昨夜种种,只道将军操人时从未如昨夜般柔情,秀美脸蛋在府中新挂的红灯笼下透着难掩的落寞。
昨夜见文德桥上摆满了小摊,好玩儿的好吃的应有尽有,不知今日是否更热闹了?
白小寒心痒痒的不行,与其在家独自郁郁,不如趁此机会逛一逛。
可初入府时将军便给他定了规矩,但凡不经报备与允准就不许出府,若要出府也必须有小厮陪同,如果同管家说了,管家定以将军未允拦着的。
白小寒不过是个刚满十六的半大孩子,心说自己偷着出去逛逛,在将军到家前回来就是,于是竟偷拿了套小厮衣服,揣了些将军赏的碎银子,乔装打扮后贼头贼脑地从后院出了门。
满城凤箫声动,处处摊贩云集,街上水泄不通,什么新鲜玩意儿都有。白小寒买了削好的木瓜吃,后来又看到各种酥膏羊羹炙肉摊子忍不住一一尝过,吃的肚子滚瓜溜圆。
路过个泥人摊,白小寒被一对小而精细的红黑金鱼泥塑吸引,只见那鼓着眼威风凛凛的黑色金鱼比红金鱼大了些许,另一只红金鱼摆着尾巴呆头呆脑,可不正像自己与将军么!
白小寒价也没讲,买了金鱼揣进兜里,伸手拿找零铜板的腕子忽的被抓住,只听耳畔有人道:“这小哥儿可真水灵哈!”
白小寒蹙眉一看,见几名锦衣玉袍纨绔打扮的青年正围着自己,心中暗道不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