逐心睁大眼睛,厉骁恶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,过分吮吸他的舌头。
他用力去推厉骁,厉骁就抱地更紧,他咬住嘴里的舌头,厉骁就捏住他的下巴,更加凶恶的在嘴里扫荡。
逐心被亲的快要喘不上气,他知道他在厉骁心里已然定性成一个放荡的,不值得尊重的男妓。
两人在昏暗的过道亲地上气不接下气,厉骁头昏脑热,觉得逐心好香,好软,好想睡。
他用脚抵在逐心两腿间,逼迫逐心分开双腿,然后松开逐心,迫不及待褪去身上的衣裳。
“滚开!”逐心趁着厉骁松开他的瞬间,一把推开厉骁,他红着双眼大口大口喘气,厉骁竟是想在廊上操他!
欲火纵身,一触即发,逐心不肯就范,厉骁急得恨不得一耳光扇上去把逐心扇到就范,他气地破口大骂:“你个臭婊子立什么牌坊?!做都做过了!你那逼到现在都是肿的,还跟我装纯?!”
跟暴怒中的厉骁争辩显然是不理智的,逐心没有说话,沉默地想要离开。
厉骁的性器已经硬成一个铁柱,哪有放逐心离开的道理?厉骁这个人本身就不太讲道理,此时下腹火热,更不可能管他人的死活。
厉骁恶狼一般扑了上去,啃咬逐心的耳朵脖子,灼热的呼吸扑在逐心的脸颊上。
“啪!”
逐心瞬时竖起一身鸡皮疙瘩,忍无可忍回身给了厉骁一耳光。
厉骁微微一愣,逐心对上厉骁猩红的眼睛,身上一僵,恐惧地想要跑走。
厉骁再不留一丝情面,他鞍前马后等待多年,等不到逐心爱他,不爱他就算了,他厉骁不缺爱,现在终于等到逐心愿意跟他上床,结果上完床就翻脸不认人!
他厉骁没有耐心,脾气恶劣,放下身段哄着让着逐心这些年,哄的都想吐了!就他妈哄来一座贞节牌坊!
厉骁大步上前拽住逐心的头发摁倒在地,逐心捂住头发痛苦地趴在冰凉的地板上:“操!松开”
厉骁抽下睡袍腰带绑住逐心的双手,扒光逐心的裤子。
逐心雪白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晃眼,他的身上还留有之前残余的红痕,腿间的嫩穴也还红彤彤的肿着。
他的身体总是给厉骁巨大的冲击力,厉骁咽了咽口水,拉下裤子露出坚挺火热的性器。
逐心两条腿混乱蹬向厉骁,红着眼声嘶力竭骂道:“滚!给我滚!”
厉骁轻易拽住逐心的脚,逐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