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恩咬破了他的唇瓣,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,是更加深沉疯狂的眷恋。
近乎发狂的动作下,两具身体紧贴着拥吻,不需要多余的话,肢体的接触是最直接,最清楚的。
火光之外,藏匿在幽暗树影后的银瞳男人遗憾的眯起瞳孔,“唔……里昂·斯维尔,你可真是个倒霉蛋……”
两日后。
司焕醒来时正躺在白色的病床上,邢选穿着白大褂,神色淡漠的推了推金丝眼镜,“醒了?野兽先生?”
“…………?”
司焕狐疑的盯着他。好一会,片段的记忆涌入脑海,他摁着沈青恩的肩膀狂吻,将人亲的晕了过去。
他用鼻尖蹭起沈青恩冷欲如霜的脸,肆意诱吻着他,还公然解皮带……
还好被人拉住了。
不然场面一发不可收拾。
“嘶……”
司焕松了松颈椎,手背上指骨上的伤口都结痂了。
“他人呢?”他小声地问。
“晕着呢。”
“还晕着?”司焕蹭一下从床上坐起,揭开被子跃了下来。
“废话!他现在还处于脆弱期,而且被你这么一扑带滚的,就算是正常人也得躺两天,还有……他伤着头了。”
邢选合上手中的检测报告,深吸一气。
“他现在人在哪呢?”
“隔壁病房?”
“怎么不把我和他放一块?”司焕一边穿鞋子一边质问。
“这是病房,不是鸳鸯房!谁知道你会不会半夜醒来——”邢选的目光往下落,幽幽道:“发疯?”
“…………”
司焕穿好鞋子往隔壁房走,刚到门口里面就传来了裴听肆痛苦的哭喊声,“救救救救救命!”
“陈严!你快把他刀收了!”
“啊啊啊啊嫂子!你松开!”
司焕面色一僵,心道不好。
“砰——”
他猛地推门,映入眼帘的是沈青恩清瘦的腕骨正露了一截在外面,单手抓着裴听肆的龙角,另一只手拿着水果刀。
裴听肆欲哭无泪的。
陈严在与沈青恩拿刀的手僵持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