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咙像是卡了根鱼刺,咽不下,吐不出,哽在那里,又疼又堵。
门外,董舒在厨房清洗了杯子,随后关了灯,脚步声渐远,应是他回了房间。
静谧的夜里,沈虞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,那种难受和心疼依旧细细密密地蔓延全身,沈虞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。
半小时后。
沈虞无奈翻身下床,蹑手蹑脚地轻轻开了门。
温折的房间就在她对面,而董舒的则隔了一个厅。
她探出脑袋,环视一圈。然后,大步移到温折房间门口,悄悄转动门把手,一个闪现,便钻进了温折的房间。
这还是沈虞法地落下,一个又一个,满是侵略欲,不给她半分喘息的余地。
沈虞甚至感觉,心脏快要挑出来。他们…这是马上要那个了吗?
正胡思乱想,沈虞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男人轻轻握住,慢慢往下。
然后,温折咬着她的耳垂,嗓音低磁:“委屈一下它了。”
沈虞:!!!
她反应不及,脱口而出:“就,就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