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要就会说。
万一她内向,他担心她孕期不和她做,真把她憋坏,她不是玩自己,或许找别的男人。
哪个被他发现,他都会真正干死她。
前一个是刺激得,后一个是气得。
不理她呜呜咽咽的娇言碎语,他把她放在楼梯扶手,近乎粗暴的撕裂她的安全裤和内裤,懒得拨走嵌在湿润缝隙的碎布,直接低头含住她整个粉白无毛的阴户,舌头卷进缝隙,熟稔寻找蜜源。
“呜……”
背靠扶手,双手背在身后扶住栏杆,她绷紧摇摇欲坠的腰,承受格外剧烈的欢愉。
宋雨晚上偷偷摸摸拿她爽。
她可是素了三个多月,忙学习时,她倒不想。
他晚上背她走回家,帮她洗澡,抱她入睡,她就很想和他亲近。
她也怕宝宝出事,硬生生忍着。
今天她问呈医生,呈医生都吓一跳,满眼“你舅舅是禽兽”。
禽兽的是她呜呜呜。
好爽。
小姑娘嫩生生的双腿搭在他肩膀,线条漂亮、紧绷雪白的小腿晃荡,身下喷出一股又一股甜水。
宋雨尽数吞咽。
舌头抵弄高潮中的软肉,抬眼看她。
小姑娘双面含春,眼波如丝。
说话能气死他的小嘴,乖乖咬着领带,一小截滑出嘴角,真有几分被调教的模样。
嗯。
想操死。
视线下移。
雪白一只乳轻晃,粉嫩奶头将将卡着布料边缘,仿佛被狠狠蹂躏。
另一只隐在罩杯下,露出饱满漂亮的半圆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
舒爽至极的小姑娘,蹬着嫩生生的小腿,低低呻吟。
湿漉漉的桃花眼凝着他,万语千言归于一句:舅舅,我爱你。
硬得发痛的阴茎取代唇舌,抵着湿软小穴,宋雨从她紧绷的阴户吻起,嫌弃她的裙摆,嫌碍事,只听“嘶啦”一声,布帛再次裂开,可怜地挂在少女莹白如玉的娇躯,他随意拨开碎步,吻她尚平坦的小腹,难得感慨,“在我眼里,你还是个孩子,却怀了我的孩子。”
“唔唔唔!”
【还不是舅舅你为老不尊,强上祖国的花朵!】
得亏宋雨读不出她的心声,继续温柔轻吻,高挺地鼻梁触及细嫩娇软的乳肉,兽欲陡生,重重咬一口。
宋蕉蕉:“!”
险些疼哭的小姑娘,气鼓鼓地吐出团起的领带,“舅舅!你弄疼我和宝宝了……我不要做了!”
还没进去紧窄蜜地的小宋雨:“……”
宋雨扔开掉在她胸口的湿领带,硕大头部稍稍顶进穴口,感受到软肉吸附,骤然拔出,“真不想要?”
被玩得空虚的小姑娘,忘记胸脯的疼,大眼水汪汪,“舅舅,干死我……快呀!”
宋雨:“……”
宋雨放过软白乳肉,舌头扫过浅浅齿痕,叼住奶尖,大口嘬吸。
蓦地,一股清甜的奶水没入唇齿。
熟悉的感觉袭来,宋蕉蕉问:“舅舅,我又产奶了?”
宋雨狠狠吸食,右手隔着罩杯蹂躏饱涨的左乳,等奶汁零星,才回答她,“是。”
楼梯扶手是倾斜的,宋蕉蕉蹭啊蹭,双手软绵绵,使不上大劲,一不小心往下滑,小穴“噗叽”深吞巨根。
骤然被填满,她红唇微张,溢出连连娇喘。
宋雨怕捅太深伤到孩子,左手掐她细腰,稍稍撤出小半截性器。
结果宋蕉蕉不乐意,“舅舅,再插深一点!”
“宋蕉蕉,你第一次很乖。”
宋雨被撩得脊柱发麻,强忍着操死她的念头。
“你说我现在不乖?”初初抽离强烈情欲,宋蕉蕉双颊透着诱人的薄红,“第一次在寺庙,你吃了药,都不知道是我,你记得我们做爱的细节?我还觉得你现在不行呢!你以前干我干得可厉害了,现在就……唔!”
听她一席话,宋雨能升天。
他吐出湿软乳粒,右手撑着左乳,含住她艳红的唇,大舌探进湿热口腔,将她奶水留下的淡淡清香,渡进她嘴里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
搭在他双肩的嫩腿起先挣扎得厉害,后来软绵绵勾住他的背。
察觉她服帖乖顺,他松开微肿的小嘴,舌头时不时舔舐她唇瓣,“宋蕉蕉,我第一次干你,是你为我试药那晚。当时我只把你当外甥女,可你太乖了。乖得我操了你,还差点内射。”
纤长浓密的睫毛扑簌,她沉浸在他熟悉的、炽热的气息,乖乖的说:“舅舅现在也可以内射。”
闻言,深埋阴道的阴茎,狠狠抖动。
宋雨暗骂不争气的胯下之物,沉缓进出,同时拨出在灯光下白得透明的左乳,含住顶端几欲爆汁的樱桃。
宋蕉蕉掰紧栏杆,脚丫抵着他绷紧的后背,挺着胸配合他。
虽然他们是彼此的唯一。
但宋雨在海岛做过赫赫有名的虎爷,年少时就目睹无数性爱。
即使他沉缓进出,也渐渐操得她舒爽至极。
经他操弄,宋蕉蕉上下颠晃,忽然想起那天早上。
她醒来发现腿根疼,以为自己吃了春药渣自慰,根本没多想。
她顾着回复蒋叔叔,确保给舅舅找舅妈的计划顺利。
“蕉蕉,醒了?”
“看什么这么专心?”
时隔多年。
她模糊地回忆起当时舅舅的话。
终于明白他那会就决定把她当成小情人来宠了。
可惜她当时无知无觉。
“我看蒋周没病,是真想死。”
他舍不得怪她睡完就跑,把怨气洒在蒋叔叔上,然后就去鹿鹤寺“出家”。
呜呜呜。
如果她争气点,四年前就能给舅舅生宝宝。
宋蕉蕉越想越难过,金豆子吧嗒吧嗒掉。
终于惊动埋头吸奶的宋雨。
“哭什么?”舌尖抵出柔软乳粒,粗糙指腹抹走晶莹的珍珠,他嗓音粗沉,“老子弄痛你了?”
她摇头,眼眶红红,泪流不止。
宋雨谨记她是孕妇,
这会儿拾起温柔,舔吻她泪痕,“宝贝,你现在不能哭,告诉舅舅,怎么了。”
宋蕉蕉磕磕绊绊说出前因后果。
宋雨失笑,“老子骂了你两年小渣女,老子不吃亏。”
她骗走舅舅的第一次,吃完还不认,她也觉得渣。
但猛地被宋雨说渣,她睁圆双目,“你才渣!大渣男!”
他欣然接受,“所以我们天生一对。”
宋蕉蕉:“……”
见她语塞,乌溜溜的眼眸几分茫然,宋雨趁机沉腰,破开紧窄肉壁,顶到深处。
“啊!”
伴随短促呻吟,宋蕉蕉再次攀至极乐,彻底忘记伤感。
宋雨满意,温热的唇抚过她颤抖的眼睫,辗转落在小巧耳垂,徐徐道,“宋蕉蕉,我爱你。”
狰狞性器稍稍后撤,随之射出一股股浓精。
仍在余韵中的小姑娘,被精液烫得哀叫,又一次高潮喷水。
漫漫长夜。
憋了三个月,终于肏到嫩穴的宋雨,来了四次。
当然,体力很一般的小姑娘,第二次被压在床上就娇滴滴求饶。
顾及她怀有身孕,宋雨第三次,插她上面喋喋不休的小嘴,第四次,插她鼓鼓囊囊嫩乳间的浅沟。
第二天一早,宋雨提着小姑娘去医院,质问呈清云,“老子付你一百万,是让宋蕉蕉频频复发的?”
呈清云:“……”
待鲜妍少女探出小脑袋,他眼尖发现她脖子处暧昧的吻痕。
宋蕉蕉20岁,大二,怀孕偏早,但同龄做母亲的也有不少。
偏偏她长得可爱水灵,大部分男人多看一眼就觉得染指。
呈清云再看凶神恶煞的宋雨:“……”
“说话!”宋雨拍桌。
宋蕉蕉吓一跳,连忙抱住他手臂,埋在软绵胸口,“舅舅,你不要凶呈医生……”
夏天她穿的薄款胸衣,这么挤着他胳膊,胸型明显。
也不是没在医院干过她。
宋雨顿时涌起燥火,瞪她:“他比老子重要?”
宋蕉蕉:“……”
呈清云:“……”
宋蕉蕉踮起脚尖,亲不到他的嘴,只要弯腰,亲了亲他左手虎口,哄小孩似的,“舅舅,我爱你。”
被喂狗粮的呈清云:“……”